,况且您,您先前不是查过吞星台的帐了。”吞星台的开支比李言隐时少了几十成,比李昭时还少,虽仍然宽裕,但比起先前能拿白玉铺地的富贵程度,萧条了不知多少。
“孤只是有些好奇。”李成绮道:“就像卿好奇孤知不知道自己同先帝长得像一样。”
琯朗生怕换条规定说出国家正是多事之秋,用钱之际这样的话,但又不甘心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像算大婚时日这种事情,如果谢明月活得很长,君臣之间没有龃龉的话,那么很可能几十年就这一次。
所以您是记仇了吗?
琯朗轻轻地叹了口气,忍着肉痛,想说要不然陛下给臣一半就行,但实在张不开嘴。
多难得的一大笔钱啊。
少一半对于此刻的琯朗来说,就是天文之巨了。
“臣,不好奇了。”
“可孤很好奇。”李成绮道。
李成绮是个几乎没有好奇心的人,作为一个皇帝他接触的事情太多了。
如果每件事都好奇,他好奇不过来,他虽然奇怪琯朗的钱到底干嘛去了,但不会刨根问底。
琯朗沉默半晌,“您想问什么,不妨直接问吧。”
李成绮撑着下巴,“孤可什么都不想问。”
这个神情,琯朗要是和李成绮相处的时间足够长,大概会意识到,眼前人,正是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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