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压境,西境府军顷刻退散。
所以他才会来押送粮草,毕竟,久久呆在帐里,一行一动都要有人看守,实在太痛苦了。
他名为押送,实际上不过在香车中与美人饮酒取乐,还能欣赏一番荒原的别样肃杀风光。
怎么会这样!
十几年前如此,十几年后竟还是如此!
这人心中咆哮着。
他就是方才第一个离开的人。
一个将领押送粮草不利,酿成大祸,居然还敢向后方跑,难道他不怕亓翎杀了他吗?
不仅如此,竟还有人保护他。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谢澈拉弓。
这次,并没有指向后背,而是,指向了马。
箭,又一次响了。
那人眼睛骤然睁大,身体僵硬着动弹不得。
要死了吗?
这是他空空的脑海中此刻唯一的想法。
羽箭刺穿皮肉。
马匹吃痛长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人猝不及防,竟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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