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问的不止是谢澈, 任凭谁来问, 谢明月都温和地回答, 皇帝身体不适。
到底是皇帝身体不适,还是谢明月想让皇帝身体不适?
谢澈与谢明月对视,淡色眼眸中笑意星星点点,并非作伪矫饰,而是出自真心。
与这双淡色的眼眸对上,明明其中只有和煦笑意,谢澈还是不由得觉得呼吸一滞。
即便谢明月从不以亲长身份要求谢澈处事,谢澈对他却仍存着对于严父的惧怕,何况谢明月不仅仅是严父,还是一手段近乎于丧心病狂的权臣。
“陛下几日还没好,”半晌,谢澈听到自己开口了,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敢开口,少年人明明紧张无比,说出来的话却很自然,他神情中有恰到好处的关切,“只是受凉,竟这般严重。”他顿了顿,迎着谢明月的目光一鼓作气说了下去,“父亲,我很忧心陛下,朝臣亦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谢澈的错觉,谢明月眼中的笑意仿佛比刚才深了些。
“陛下无事。”谢明月回答,他语气一如既往,半点警告的意思也无,偏偏就叫人不敢再问下去。
谢澈一时缄默,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当日他在马车中问皇帝,陛下是愿意的吗?
皇帝或许对他存了几分情面,只反问他,你觉得孤是否愿意?
他那时苦思冥想,无论如何也没法确认皇帝到底愿意与否,但今日,面对浅笑着的谢明月,他忽然意识到,皇帝愿不愿意,其实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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