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摇头道:“娘娘,自古以来风往哪吹往哪边倒的墙头草可有善始善终过的?咱们两边都不开罪,不就是两边都开罪了吗?”
靖嘉玉咬唇不语。
“我听何大人说,王爷不日就要回来了,等王爷回来还看见陛下与玉京侯走的那么近,恐怕会更不可收拾。”靖尔阳劝道。
无数思绪闪过,靖嘉玉望着跪在地上言词恳切的兄长,终究长长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她伸手,语气放得很软,“起来吧,你与哀家虽有君臣之别,却更是骨肉至亲,不要说着说着就跪下了,哀家看得锥心,好像皇家就容不下亲情似的。”
靖尔阳闻言大喜,面上却没有流露太多,虚虚握着靖嘉玉的手腕起来,仿佛十分感动似的,道:“娘娘重情,臣感激涕零,却也不能忘了规矩。”
他坐下。
说了那么久,他早就口干舌燥,喝了一盏茶。
“依国舅看来,如今要怎么办?”靖嘉玉忧心忡忡地问:“谢澈同愔儿关系亲密阖宫皆知,其中确实碍于玉京侯的权势,然而陛下也愿意。”
“臣以为不然,不过是小侯爷同陛下年纪相仿,陛下身边没有同龄的少年人,关系才显得近,以后多让世家子弟入宫伴着陛下,两人关系也就慢慢淡了,玉京侯,玉京侯,”靖尔阳皱着眉,听那老太监的意思,王爷很不愿意谢明月做小皇帝的先生。
不过木已成舟,他没法干预,“要是陛下能亲口说玉京侯不好,要换个先生,王爷一定会鼎力支持。”
“让愔儿说?”靖嘉玉疑窦地看了眼靖尔阳,“让愔儿说岂不是令玉京侯记恨上愔儿?”
靖尔阳笑着道:“太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