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能坐到自己的性器上。
现在在边缘摩擦,就是碰不到,让他心里更加烦躁。
陈与搁握着她腰的手往下一挪,抱住她的臀直接把人往沙发上一放,整个人覆上去。
耳边突然穿来狗的叫声,陈与搁惊醒。
小哈跳到了他的床上,咬着他的被子往下拉。
他低头一看,一把把被子抢过来盖住。
回想起刚刚做的梦,又烦躁的抓了一把炸毛的头发,放开拉住被子的手,下床走进卫生间。
小哈本来以为陈与搁在和他玩拔河游戏,陈与搁一松手,他整条狗往后倒,四脚朝天掉下了床,叫的更起劲儿。
他刚跑到卫生间门口,就被锁在了门外,叫的更生气了。
而陈与搁此刻显然没心情也没工夫搭理他。
路智更是一晚上没睡好。
连续考了两天试,虽然身体已经感觉被掏空,但大脑因傍晚的刺激现在比考试的时候还活跃。
与陈与搁之间的接触在脑中重复播放。
从后悔不该演戏演的那么真挚真的哭红了眼睛,到第一次差点摔倒她还没在意继续揉眼睛,再到第二次摔倒后被拉近陈与搁怀里。
一会儿懊恼地恨不得锤自己几下,一会儿又自顾自害羞,越想脸越红。
直到起床背了不知道多久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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