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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气横秋地问:“你是何人?”
孟桑一眼瞅见了小郎君身上挂着一块木牌,写有“国子学叶柏”的字样,暗自称奇。
这小郎君瞧着七八岁的样子,竟然是国子学的监生?
哪家高官贵胄如此狠得下心,把这么一位俊俏可爱的小郎君送来国子监!
孟桑半蹲下身子,眉眼柔和,笑道:“我是食堂的庖厨。”
叶柏眼中的警惕之色未消,狐疑道:“你穿的是寻常胡服,并非国子监食堂庖厨的统一制式,再者,你腰侧也未曾挂上木牌。况且,所有监内的人我都记得,却没瞧见过你。”
“你说你是食堂庖厨,可有凭证?”
闻言,孟桑哑然,甚至还有些想笑。
这位小郎君倒是口齿清,说话时条理清晰,聪明得很哩!
孟桑从怀中掏出木牌给他瞧:“看,这下信了吧?”
她这些日子早就跟后门阍人混熟了,不需次次出示木牌,加之今日大批监生又未回来,孟桑便随意了些,不曾挂上。
见到木牌,前后翻着瞧了瞧,叶柏这才不那么防备。
他眨了眨眼:“你也要去食堂?”
孟桑笑着点头:“对呀,看来我们同路。”
叶柏无所谓道:“成吧。”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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