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切菜的帮工,最终才便宜了咱们这些人。”
四门学内,谁不晓得薛恒虽只是七品小官之子,但其外家为长安城中数得上名号的富商,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
要论吃喝玩乐,便是国子学的一些高官子弟拉出来,怕是都比不过薛恒,故而他方才说的一番话,众人深信不疑,面色染上寂寥。
一时,讲堂内静了下来,唯闻些许叹息声。
片刻后,许平收拾好笔墨纸砚,淡道:“拖再久,终归还是要去食堂用暮食。诸位同窗,许某先行一步。”
说罢,拽着满脸痛楚的薛恒,离开了讲堂。
在他走后,哀叹不已的众人回过神来,苦笑一声,纷纷起身。
“唉,确如许监生所言啊。伸脖子一刀,缩脖亦是一刀,早晚又有何异?”
“好歹近日来,白饭好吃许多,软硬适中,不干不烂,大不了就光扒拉白饭嘛!”
“……”
其中有一家境尚可的监生,姓郑,喊住几位交情好、家境相似的同窗,邀他们一并去外头食肆用暮食。
郑监生嗤道:“既不是孟师傅做的朝食,谁乐得去食堂受苦?”
“是极,不如今个儿咱们去刘记喝鱼汤去?”
“程家食肆做的烤豚肉,亦是不错。”
其余家境一般的监生,苦笑着加快步伐。不多时,便追上了许平与薛恒,一并往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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