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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平黎特意留出来的院子,除了楚逐和长行外没有别人,连侍卫都是在院外看守。
彼时项府主院也没什么人,平黎去了衣铺帮秋云夕分担事务,项家也没什么仆从,只有项叔一人在家,拾九来到时,他正在浇花。
项叔一听拾九是来找楚逐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一边带着她往客院走,一边笑道:“这还是项叔我第一次看到你主动来找公子。”
拾九无声地笑了笑。
项叔又道:“拾九,项叔知道你一直介怀当初公子对你的种种苛待,可是,你后来都知道原因了不是吗?他也有他的苦衷,纵然全是他的错,他也尽力在弥补了,这些项叔我都看在眼里,我相信你也能看得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拾九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项叔,我没有再介怀了。”
过去的事情,她确实已经放下,只是要重新开始,又谈何容易。
现在的宁静生活已经是她以前求之不得的了,她很珍惜。要再打破它,她是没那么多勇气和胆量了。
所以,为了维护现在的生活,保护现在的自己,她宁愿竖起一堵高高的墙,将楚逐隔绝于墙外,也不愿再做出任何改变。
她并非受困于过去,而是为了此刻与将来。
项叔听她这么说,便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客院。
院子里安静得吓人,长行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有楚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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