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他的鼻息,已经微弱得几近于无。
京中已变了天。
将拾九安置在厢房后,秦老夫人算着时间,在一炷香时间后回到后院。
因是打着“捉.奸”的主意,少不了证人,她还特意带上了她在寺庙偶遇的一位熟识的官夫人。
她一边说着:“儿媳身子不适,因此歇在厢房,这会儿准备回去了,且叫她也去拜拜菩萨,免得白跑一趟。”
一边让徐嬷嬷推开了房门。
这官夫人自是也知道近日京城的流言,因此本就带了几分好奇窥探的意思,想从秦老夫人这里打探出一点谈资,因此欣然跟着她来了内院。
这会儿,见徐嬷嬷推开了门,连忙往里面望去。
房间内的情况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只见屋中空无一人,但是被褥凌乱不堪,似有人在此肆意云雨过一番,而被褥之上,赫然散落着一根簪子和一块令牌。
那官夫人也是个有见识的,一眼就认出了那块令牌是摄政王府的,至于那簪子……既然秦老夫人都说了自家儿媳歇在此屋,那必然便是她儿媳的了。
一时间,官夫人惊呼出声,简直克制不住自己脸上的复杂情绪。
听闻秦家这个将军夫人本就是王府婢女出身,又闻秦少安不能人道,啧啧啧……真是一出好戏呀!
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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