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聘礼娶她。
她不愿的,她喜欢隔壁婶婶家的大哥哥,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根本没得选。
葛木匠心眼好,就是脾性大,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需得事事顺着他。
葛木匠死的时候,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抓着儿子的手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可别想着改嫁,好好照顾着儿子,别委屈了他。”
她应下话,葛木匠才咽了最后一口气。
她依着他的交代没有改嫁,守着儿子过活。
在儿子哭着闹着,死活要肉吃的时候,她问儿子,是要吃肉还是要娘,儿子说要吃肉,她便含着泪,如以前父亲将她嫁给葛木匠那般,把自己又卖了一回,一回又一回。
“我的血,我的肉,我能给他们的都给了,到头来世人还要来怪我没教好儿子,我倒是想教,可我能怎么教呢?夫死从子,从子呀!是母亲顺从儿子,可不是儿子顺从母亲!再说了,你们怎么不怪他爹呢?不是说叁岁看老吗?他叁岁时他爹可还没死,他爹死的时候,他早就养成了这副脾性,你们怎么就只怪我呢?”
刘寡妇问大家。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怎么回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各自散了。
刘寡妇抹了把眼泪,也打算回去,燕璇赶紧拉住她,“你现在想自私点吗?我可以帮你。”
刘寡妇侧头看了一眼燕璇,摇了摇头,“我已经老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折腾什么呢?就让他吸光我的血,吃光我的肉吧,这辈子就算是欠他的。”
看着刘寡妇消失在门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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