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裤撒尿,撒完还给我用手帕仔细擦了擦下身,就是擦的那两下,不小心蹭到了我的敏感处,一下勾起了我的兴致,我便也拉着她,帮她脱衣解裤撒尿,帮她用手指擦了擦那湿漉漉的腿心子。
她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是敏感地很,轻轻擦上一下就湿透了,滑滑腻腻的汁儿直往下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然后我就拉着她去了一旁的竹林里。”
……
燕璇以人有叁急为借口,去棠梨说的茅房附近转了转,看了看,趁在茅房里,花容没跟着的时候,继续问棠梨:“那绣娘叫什么名字?”
“唤作春桃,人如其名,长得面若桃花,艳若桃李,身子前凸后翘,抱起来又香又软,就是穴儿里的味道不大好闻,腥腥臭臭的,汁水儿又粘又稠,浓浓白白,吃起来也苦苦涩涩的,要不是那晚我喝多了,指定吃不下嘴。”
竟然还吃过,燕璇擦了擦额上的汗,“春桃人呢?在哪个园子里绣花?”
“她叁个月前嫁给了管家的大儿子,进门不多久就怀上了身子,管家让她好好在家养胎,就不再来绣庄绣花了。”
燕璇一愣,棠梨四个月前与春桃做过之后不知怎么怀上了身子,春桃叁个月前嫁人后也怀上了身子,这是巧合吗?
燕璇心觉不对,又想了想棠梨刚刚说的话,浓浓白白,腥腥臭臭,又粘又稠的汁水,这听起来很像是形容男人射出来的精水呀。
难不成在棠梨和春桃磨镜之前,春桃和男人先行做过,身子里面留了男人的精水,磨镜的时候,精水从她的腔里进入了棠梨的身体,才会让棠梨在没接触男人的情况下怀了身孕?
这样可能吗?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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