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些眼睛都是活物,眼球胡乱旋转,叫人看上一眼,便觉头皮发麻,恐惧难以自抑。
江明衍看着他的脸,低声自语道:“我原本是不想杀你的。谁料你自己送上门来?”
宿淮双道:“妄语。”
他的声音极远、极重,如同古兽的吐息。无论如何,不似人言。江明衍却奇迹般地听懂了,道:“是不是妄语,犹未可知。”
说话间,他走动几步,挡在了江泫的身前。
这一挡,挡去了江泫的身形,宿淮双看不见江泫的反应。
若江泫自己垂头不愿让他看见,宿淮双可以全然受住。可如今有别人横插一脚站在中间,这便叫人难以忍受了。
宿淮双背后的翅羽微微一动。他道:“只此一次,滚开。”
他知晓江泫与江氏有些渊源,曾经或许是江氏人。上次见此人还是在栖鸣泽,他被锁仙柱拘着动弹不得,此人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他身前冷言冷语,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体验。但他也姓江,宿淮双愿意给予仅此一次的仁慈。
江明衍道:“做梦。”
江泫的嗓子太疼了,说不出话。他活这么久,感到后悔的时候屈指可数,如今却切切实实地感到后悔——早知如此境况,此前行动应当用更稳妥的方式。现今说不出话,还动不了,只能让宿淮双一个人在祭坛上。
那祭坛实在不是他应该站的地方。第一次上祭坛,受了重伤、被扯进神境,第二次上祭坛,已然面目全非。
单单是看着他站在那里,江泫便觉心如刀绞。
此前是长留于心的隐痛,一旦知晓了自己的心意,这疼痛便也明目张胆起来。
如果宿淮双是因为介意如今的模样而躲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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