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来的呀?”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说完,他没有因为她不穿鞋而喋喋不休地训她,笑得一脸得意:“这么想看见我,怎么不去找我?”
“是你说你困了的。”
“你去找我,我不就不困了?”
他仰着头,抱着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陆知鸢第三次偷瞄房东的窗户,江枭才把她抱进屋里。
“我在那边想你想的睡不着,你倒好,听着歌织着毛衣。”
陆知鸢把他手里的一截毛线袖子抢到手里:“你别把针给我抽出来了。”
一副视若珍宝的样子,惹得江枭低出一声笑:“它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拿自己和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物件比。
陆知鸢故意:“它......”
“陆——”
“的主人!”陆知鸢抿嘴笑出一声狡黠:“满意了吧!”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江枭弯下腰,把脸凑到她面前,点了点。
结果陆知鸢刚要去亲一下他手指的地方,江枭突然把脸回正,唇不偏不倚落在他唇上。
江枭从来都不喜欢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他喜欢深的,喜欢把自己的气息染尽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喜欢把她吻的软在他怀里。
喜欢在辗转的时候,掌心覆在她后脑勺,全然引领和控制。
怀里的人也乖得不行,张开嘴,任他纠缠和索取。
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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