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脉全部挖走就好了。”劳埃德露出沮丧的表情,“如果时空神大人还在,祂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这些家伙珍视的矿脉挪到他们碰都碰不到的地方——不,祂甚至能将他们的领地直接丢到虚无里。”
他信仰着时空之神,是一位曾经拥有过神力的忠诚信徒。在时空神死去之后,这一直缺根筋的半熊头一次落下泪水。
想象归想象,事实就是他们什么都不能做,还得乖乖地交出物资,购买他们需要的物品。小贩们对他们开出的价格愈发离谱,甚至有人提出用五块兽肉换一条黑面包。
库斯卡的逃亡者们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要从他们手里买东西?”他们说,“兽肉虽然腐烂得快,但外面总不可能找不到野兽。到时候我们沿途一路打猎,照样可以生存——饿几天不会死,总不会一直找不到猎物。”
“为什么一定要有斗篷?不过是淋淋雨,大不了到时候回到库斯卡,去搜一搜那里还有没有留下什么。”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路上说不准也能找到止血草药,不是一定要买他们的药品。”
不做好准备就离开的风险确实很大,但是他们实在支付不起这儿高昂的物价了。小贩们想抽了他们的血,他们总不能乖乖等宰。
逃亡者们决定离开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并没有在领地中聚集,而是在深夜里借着夜色各自分别离开领地,在城墙外汇合。
即便是这样,也引起了一些亚阿郡人的对视。那些人对他们的离开早有预料,从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警惕地盯着他们离开,像是生怕他们临走前做出什么报复行为。
劳埃德甚至听到有个亚阿郡人嘱咐另外一个人:“去矿脉那边守着”。
他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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