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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榛现在就像在同一只超出自己驯服能力的恶犬进行周旋,除了威逼,她还得利诱。
道理懂了,但要让自己在知道了实情之后还去讨好秦呈,她实在办不到。于是她也抬眸回顶过去:“主人要怎么驯狗,还轮不到狗插嘴!”
秦呈倏忽扬起嘴角,笑了笑:“好,不插嘴,那用手可以吗?”
秦榛:?
秦呈趁机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看到秦榛没有躲开,心下了然,便又往下亲去,终于吻到了她轻柔的唇瓣。
秦榛一口气堵在心口,不得不默念着“这不是秦呈不是秦呈,是一只狗,是一只狗……”来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悬才控制住没下意识一巴掌扇上去。
秦呈得了甜头,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托住,歪了歪头,迫不及待地加深了这个吻。
秦榛一边莫名紧张,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自觉地就屏着呼吸,越来越难受。秦呈察觉,轻笑着退开些许,待秦榛缓过气来后,又掐着点以吻封缄,将自己的舌头喂入她的齿间。
秦呈的舌头在秦榛的口腔里强势扫荡,又一下一下地推着她的舌尖,想让她给点反应。秦榛懒得理他,自认没有咬他一口就算仁慈了。
秦呈撩她不动,只好将箍在她脑后的手掌收回至她颊边,轻柔地抚动,然后将入侵的舌头退了出来,在她唇上温柔舔舐。
秦榛能抵住他强硬的攻占,却难以抵抗他温柔的侍奉,在他的亲吻间不知不觉就软下了身子,眼睫轻阖的脸上眉目舒展,隐约还透了些惬意。
秦呈观察着她脸色的变化,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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