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榛忙活了半天,不仅没逃脱出来,还把自己一只手又送给秦呈禁锢住了。所幸秦呈因着姿势变换侧了身,没有再压在她身上,秦榛好歹能喘口气了。
还没等秦榛再蓄好力,秦呈的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在她背后摸索,另一手松开她的手指,就顺着腰侧的弧度往上探去。
秦榛一惊,急忙去扯下他作乱的手:“哥哥!醒醒!怎么又……就说了要你好好表现找个嫂子回来啊……”说着她又顺口埋怨起来“你说你,宴会去了也不开口,跟何姐姐说话还没有我说得多,难怪孤寡那么多年……”
碎碎念还没说完,突然就被秦呈低头拱过来一口咬在了腮帮子上。
“嘶……”秦榛拼命仰头,边推开他的脑袋边道:“哥哥,咬人不咬脸……”
秦呈闻言还真松了口,转而往下去啃她的脖子。秦榛洗漱完本没打算再过来,故而穿的还是最舒适的吊带睡裙,这就给了秦呈可乘之机,他直接可以顺着她颈侧毫无阻挡地一路吻吮到锁骨,正要再往下,就被秦榛慌忙抬手推开了下巴。
秦呈也不执拗,顺着力道稍稍退开了脑袋,又追着推压在他唇上的手指一阵啄吻。被扯回腰侧的手却趁机往上抚去,终于成功声东击西,隔着滑凉的真丝睡裙,裹上了她胸前的丰盈雪乳。
手上轻轻一托再一抓,被突袭的秦榛就下意识一哆嗦,裹在秦呈掌心的软肉也跟着颤动,手感一片绵软,他忍不住喟叹一声,低头又寻到她的下巴,舔吻起来——他虽成功以醉酒为由同她肆意亲昵,但秦榛毕竟还清醒着,他只能在她的底线周围反复索取,比如顺着下巴吻她脸侧、吻她嘴角,却不会再往双唇靠近一分。也许那一分,就会让这些日子的隐忍白费,就会让她重新跟自己疏远,划清界限。
但越是如此,两人就越感觉差点什么,好像隔靴搔痒时全身上下到处都挠遍了,却没挠到最痒的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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