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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瞳孔放大,喘了好几口气,才从睡梦中慢慢回过神,她摸了摸脸,仿佛那触感还流连在她的脸颊。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男人,这梦境已经折磨她一年了,秦月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抬头望向外面,窗帘上微微有亮光闪烁,“看来是天亮了,”秦月捧着自己的脸自我安慰,“没事没事,我还有妈妈,我还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