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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任谁能想得到,那个穿梭在黑市来去自如,毫不胆怯,供应物资量大得惊人的大姐,竟然会是一位年轻小姑娘。
只要一想到自己喊沈窈,喊了那么长时间的大姐,钱鸿飞就顿感心塞不已。
你说,他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却冲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喊大姐。
还喊得不亦乐乎,心甘情愿,这要是让人听了去,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吗?
其实不用说其他人,就是自己手底下的那群兄弟,知道了他干的蠢事情,都够笑话他一辈子了。
最为无语的是他们城郊黑市的兄弟伙,每次一见到沈窈去黑市提供物资,他们的态度更是热情万分,就害怕怠慢了对方,这位财神爷会丢下大家不管。
讲真,你能想象出,一大群粗汉子,对着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乐呵呵地喊着大姐的那种画面吗?
反正他是不敢去想,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想的。
钱鸿飞越想越心酸,他不禁觉得,自己的胸口处就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上不来,下不去,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极了。
沈窈一边低声和君瑾墨说话,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坐在对面的钱鸿飞。
瞧见他脸上变来变去的神色,还有他眼里的纠结,且溢着一缕明显的复杂思绪。
沈窈轻扬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但她没有出声去打扰钱鸿飞,就让他坐在那里安静的思考。
等他理清了问题的原由,再来谈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