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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在外滩的一处小饭馆里,这家馆子是楚兴帮自己人开的,保罗谢尔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地方,掀开门帘,他一眼就看见在餐桌旁坐着等他的常平。
“常先生?”
保罗谢尔是认识常平的,他去舞场去的勤,而常平每个月都要去巡场,所以两人是见过的。
“谢尔先生,请坐。”
常平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即笑着为保罗倒了杯茶。
“小馆子里只有茶水,没有您喝得惯的咖啡,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保罗心里一头雾水,他来中国八年,中文说得溜熟,这样的客套话也是听得懂的。
他在常平对面坐下,将茶水挪到一边,双手在桌上交叉,疑惑地问:“所以是常先生邀我过来的?不知您信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常平不急不缓地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然后抬头看他:“谢尔先生您读出了什么意思呢?”
保罗谢尔闻言一愣,要是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信里的陈述是说可以帮他解决掉罗赫德,所以他今晚才会独身一人过来赴约。
他说出自己的猜测,常平点头。
“不错,不止如此,谢尔先生,只要有您的配合,我们不仅能帮您解决掉罗赫德先生,而且会帮助您成为新的总领事,听说您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回家了,家里的父母可都盼着您呐。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儿行千里母担忧,说的就是离家在外的孩子,母亲永远为他操着心,担忧他在外面的衣食住行,想必您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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