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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峭将信笺放在窗下吹风,等上面的墨迹晾干后,又将其仔细折叠好,装进信封,最后以火漆封缄。
乌鸦还是不明白:“你确定一封情书就能恶心到他?那他也太不堪一击了吧?”
“别人写的情书当然不能,但这封情书不同。”唐峭抚摸着信上暗红色的火漆,眉眼弯弯,语调轻快,似乎心情很好,“这是我写的。”
他们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沈漆灯——在想要打败她这方面。
以沈漆灯的性格,一旦他看到这封情书,一定会忍不住怀疑,情书里的内容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他们每次厮杀的时候,唐峭又是否怀着这种隐秘微妙的心情,以至于在厮杀的过程中分神、甚至是没有使出全力……
只要一想到沈漆灯会为此纠结扭曲,唐峭就开心得不得了。
尽情折磨自己吧,宿敌!
唐峭吹了声口哨,一只金色灵鸟于空中凝结而出。她将信封塞入灵鸟的嘴里,然后道了声“去吧”,灵鸟便扑扇翅膀飞出了窗外。
天际已经泛出一线鱼肚白,唐峭看着灵鸟逐渐远去,脸上神色一片轻松自在。
最后这整整一日,唐峭是在床榻上度过的。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实在闲得无聊就翻出话本看一会儿。
就这样瘫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月悬高空,她终于不急不缓地走出竹楼。
竹楼外是一片茂密的草坪,两侧排布着错落有致的高树,树上栖息着些许鸟雀,吱吱喳喳,叫声很是清脆。
唐峭走到树下站定,遥遥望着山道的方向。
树影婆娑,星辉点点,清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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