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商叙都没来得及多关注宝宝们的性别,只听到一句“妈妈和宝宝都平安,手术很成功”,就只顾着温舒白了,连后面的话也没听清。
等到一个多小时后,温舒白转醒,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感觉到唇上一阵湿润。
原来是商叙拿棉签帮她润着唇。
她看了会儿商叙,然后一愣,笑道:“你哭啦?”
说话时,她已经恢复了小半体力,有心思关注商叙的眼眶,又道:“哭到眼睛都肿了竟然。”
“是啊。”温舒白的父母在旁边道,“就数小叙哭得最凶,把医生都吓到了。”
商叙的父母年纪大了,受不住久站,就坐在不远处,也道:“小叙从来没这么哭过。”
温舒白这才知道,原来一米八几的三十岁男人,也能成为爱哭鬼。
“是我在生孩子,是我在疼,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温舒白试着伸手去帮他擦泪,但总觉得不太利索,商叙也止住了她,自己随便擦了两下。
“心疼。”商叙只答。
明明他们是盼望孩子到来的,明明怀孕期间,整体都算是快乐幸福的。
可到了生产时,商叙看着生产室里的温舒白,突然害怕起来。
他其实受不了这种风险,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他不因为孩子,让温舒白受这种罪。
他开始后悔了。
迎上他红了的眼眶,温舒白小声哄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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