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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从前我们只见过一面, 有时候我会觉得那份执念有点没有缘由。可我又庆幸执念的没有缘由。因为无法想象你爱上别人, 无法想象现在在一起的不是我们。”
她说:“你是我庸常生活的最大特别。”
她说:“连在英国时,我都对过圣诞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可今年却觉得很有趣,或许是一起过节的人多了一个你。”
节日是被人赋予了意义,从来如此。
看照片的商叙笑了, 想起平安夜时,正值周日,晚上他们一起在外面逛街, 路边卖花的女孩不断吆喝着, 看到他时, 拦住了他,要他买下玫瑰送给温舒白。
可温舒白的付钱动作更快,接过两支玫瑰,将其中一支先给了他。
那时她笑着问:“男人是不是也可以爱花?”
“当然可以。”商叙从她手里接过,轻嗅了下。
“那我算不算第一个送你玫瑰的人?”温舒白又问。
“当然。”商叙跟着回道。
曾经,他貌似冷心冷情,自然没人敢主动招惹他,给他送花自讨苦吃。
温舒白便比之前更加开心了,将玫瑰别在他的口袋处。
而她不知道,她的唇很红,也是玫瑰的颜色,他抱着她,终于耐不住悄悄吻上。
在他怀里,她祝他圣诞快乐,算着日子,也祝他十八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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