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因为接下来的话,少儿不宜,要用下划线严格区分。
商叙,我从来不知道,思念会像火苗一样在人的胸腔里肆意燃烧。
我这几晚睡得挺好,可依然觉得缺点什么,觉得不够安稳。
我好想你。如果我的血肉,能融进你的血肉就好了。好想拥抱你,吻你,想做更多……
——白兔姑娘”
从前那么爱害羞的人,原来也会因为离别,把心里的思念直白写出。
温舒白的信,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算是给本就躁动的商叙心上,又添了一大把柴。
这大概是另一种弄巧成拙。
“有多想我?”商叙放下明信片,嗓子都跟着哑了,眼神一暗,一步一步走近床上的她。
她说不出话,眼见着他逼近,便往床头躲,终于慌着开口:“是我脑子不清醒,乱写的。”
可商叙自动避开了她的解释,绝好的记忆力让他在温舒白面前又把内容背了一遍,然后好学地“请教”她:“你自己写的,想做更多?怎么做?”
温舒白再也忍耐不住,将头埋在被子下,羞耻感爆了棚:“商叙,你流氓……”
商叙低声笑着,倾身靠向她,一点点将她从被子里抱出,不断吻着她的颈项,哄诱般道:“我不说了,我只亲亲你,好不好?”
口头上好像还在征求意见,可他分明已经在压着她加深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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