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吗?春捂秋冻。”
这也算是传统说法,可温舒白还是嘀咕了句:“……这么?冷的天,你倒是会养生。”
商叙则打着伞,牵着她往前走,她的车停得更?近,于是走到车旁时,他们便默契地停下了。
商叙帮她打开车门,先?撑伞护她进去?,后又转到驾驶座那边,收伞上车。
坐进车里之后,温舒白才能感觉到,商叙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她被整个包裹了起来,侧过脑袋去?看商叙都?有点不方便,又懒得自己动手?,于是轻嚷道:“商叙,帮我。”
商叙笑?了笑?,去?帮她把大衣扣子?重新解开了。
“你怎么?来啦?”温舒白仰起脸看着他,“你今天不是下班挺早吗?”
所以她没想过商叙会来接她。
“我到家之后没多久,外面就下雨了。”商叙叙述道,“然后想起早上你没带伞,你车上也没备。”
他的叙述未掺杂感情,但温舒白依然吃惊于他的细心:“你连身边人带没带伞都?能记得住吗?”
她大概不知道,她的说法并不准确,商叙的细心不在身边人,只在她。
开始开车的商叙并未回答。
温舒白也并非真问,只是感慨一句,此时正看着前方左右摆动的雨刮器发呆。
工作了一整天,她身体极累,没看多久,就有些困了,撑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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