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里温和又郑重,说出的话像是承诺更像是本就存在的铁律,“虫族是不会逼迫任何一个雄虫去做他不愿做的事的,这或许是源于基因里的本能,又或许是数百年来虫族特殊的生存现象导致。”
“总得来说雌虫源于基因本能不愿意伤害雄虫,雄虫更不会去逼迫利用同样身为雄虫的雄虫,去做本身不愿做的事。对于很多事,雄虫们无论是承担还是逃避,都不会有任何存在去加以指责。”
“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们靠近你有其他目地。”
没有任何智慧生物是单纯的善和单纯的恶,人类世界有一句话,人性是拥有两面性的,当责任压倒了恐惧,大部分雄虫就选择了负担责任,当恐惧压倒了责任,少数雄虫就选择了逃避。
但是就像人性是拥有两面性的,虫性也是如此,那些少数的雄虫选择了不给军雌安抚,不给任何雌虫安抚,但是在面对无数等待破壳的虫蛋时,他们还是妥协地用生命为筹码,引导虫蛋破壳。
归根结底他们都是一样的,当他们站到制高点去逼迫其他雄虫时,逼迫得又何尝不是埋藏在心底的另一个自我。
所以雄虫不会去逼迫雄虫,就算是维安也一样,更何况…………他是特殊的……
他没有被名为厄运的物质缠绕住,他会有一双从出生到死亡都璀璨如光的翅膀,他从身到心都应该是自由的,从来都渴望自由的雄虫们又怎么可能再给他套上枷锁呢?
他们迫不及待地期待维安长大,忍不住想靠近他,只是想看一看,没有被枷锁缠绕住的他会活出什么模样?
就像是看没有被枷锁缠绕住的自己,本该活出什么模样!
“所以维安。”坐在轮椅上的亚尔约瑟略有点费劲地将他抱在腿上,他伸手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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