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
当时面对雄父的离去他只感到了些许的茫然,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的痛苦和悲伤。
直到在某一天某一时刻喊了声雄父没得到回应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了唯一的最亲近的虫。
那样的汹涌并且无法驱逐的悲伤,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随时处在一种即将窒息的状态。
他摸了摸维安的头,看着他眼里满满的依赖,眼泪突然就自眼角砸落。
维安着急的抬着小肉手去擦他的眼泪,“雄父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痛?不哭,不哭啊。”
艾尔罕德拉捏住他的小嘴,绷着一张俊脸认真道,“我没哭,是你的头发戳到我眼睛了。”
维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拿小手拍了拍,奶声奶气道,“我给你出气。”
…………
一夜无梦,心里惦记着事的维安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
起来的他从床上下来,都没来得及洗漱就光着脚找到了管家,还向管家要了个剪头发的工具。
管家看了看维安的头发长度,发现的确该剪了,就拿来剪头发的工具要帮他剪,被维安拒绝了。
“维安要自己剪。”他仰着肥嫩的小脸道。
头发会戳到雄父的眼睛,他要把它剪掉。
见他执意要自己剪,管家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以防他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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