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在鼻尖,使得吃在嘴里的茶点也不是那么可口了。
艾尔罕德拉将手里的茶点随手丢在盘子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漠然的看着跪在院子里挨着鞭打的权辞,心里的怒气久久未消。
趁着他不在哄骗还不到一岁的小维安出去,甚至放任他靠近一个已经虫化处在狂暴状态的雌虫身边。
他是怎么敢的呀!
艾尔罕德拉恨的牙痒痒,到现在他都不敢幻想那时的场面,一想就心惊肉跳。
权辞挺直着背跪着,剧烈的疼痛中他的精神都有点恍惚起来,这一场鞭打已经持续了许久。
他早就知道当自己下了那个决定事后一定讨不了好,但本就冷下来的心还是在一下下的抽打下和那个雄父带着狠意的目光中疼的一抽一抽的。
血顺着皮开肉绽的伤口滴落在地,权辞眨了眨眼企图用被血糊住的眼看清艾尔罕德拉的面容,却发现无论是视线里还是记忆中他都早已看不清这个雄虫的脸了。
雄父艾尔罕德拉,这个雄虫在他出生后,用一次次的刑罚亲手剔除了雌虫天生对雄父的依恋和亲情。
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努力稳住身子不让自己被狼狈得抽倒在地。
正在果园里被管家带着采水果的维安突然闷闷的难受,他放下水果坐在地上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胸口,“维安难受呀~”
从昨晚维安就时不时感觉闷闷的,艾尔罕德拉让乔松给他检查过了,检查出的结果除了身子有点弱外没什么事。
艾尔罕德拉觉得维安大概是被吓到了,一大早的就让管家带维安去果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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