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雌父的雄崽。
喝了一半喝累了的小维安歪着头在雄父怀里睡着了。
抱着小维安的艾尔罕德拉皱眉,看着不足他巴掌大的奶瓶里还剩一半奶,他压低声音道,“喝得怎么这么少?”
权褚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单膝跪下仰头看着面前的雄主,暗红色的眼里带着微弱的祈求“雄主,军部的事不能拖了,我能不能过去处理一下?”
一个月前从乌海战场回来后雄主就不许他外出了,让他乖乖待在家里好好做雌君。
尽管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别的军雌在有雄主的那天就会被剥夺再次上战场的权利,他的雄主已经很好了,给了他二十多年的时间。
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也没办法,在虫族雄虫高于一切,已婚的雌虫从身到心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雄主的,若不是危极生命雌虫是不能反抗雄虫的。
就在他已经认命的时候,一个小雄崽从他的虫蛋里破壳了。
权褚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果然,艾尔罕德拉看了眼怀里的小维安点头,“去吧。”
“是。”权褚身姿笔挺的站起身将剩下的半瓶奶递给一旁的管家转身离开。
躲在雌父身后的权烦看了眼父雌离开的背影又偷偷看着雄父怀里的小维安,眼里有着淡淡的羡慕,他也好想被雄父抱。
夜晚,回到房间里的权烦站在镜子前板着小脸看着自己脸上和眼睛同色的墨绿色虫纹有点失落。
雄虫弟弟脸就白嫩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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