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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时言起身去关窗户。
天色很暗,现在时间应该是半夜,时言回房间继续睡觉,还定了个早上七点的闹钟,准备给自己调调作息。
少年去了卧室,逾白才凝结魂体,慢慢跟到了卧室门边。
虽然他想从少年身上汲取养分没有成功,但是不可否认,只要和少年待的够近,他的魂体就会十分舒适。
…
早上,闹钟响了,时言却怎么都叫不醒。
他大脑昏沉,后脑勺很重,整个人像是一个头重脚轻的娃娃,只能感受到大脑的份量。
时言这时才后知后觉,他应该是昨晚吹风冻着了,现在很可能发烧了。
他费劲的起了个身。
原身这什么体质?生了病跟要死了一样?
隐约记得家里备有药箱,时言拖着身子去找药。
在药箱里翻出退烧药,时言就着温水服下,想着给自己物理降温,时言又翻了一下,看药箱里有没有退热贴。
退热贴没找到,时言又不想着手去准备冰袋。
眼角余光无意间瞥过桌上的银白电脑,时言有了新主意,他把电脑抱回了卧室。
少年窝在床上,身子微微弯曲,他把电脑放到膝盖上抱着,然后将脑门贴在电脑冰凉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