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默了默,目光格外地坚定,“阿月,等我回来。”
沈月溪红了眼睛,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过一枚铜钱,对裴衍洲说道:“你弯下身来,我给你带上。”
裴衍洲瞧着她手中的红线铜钱,笑了一声,“从前阿月送我的那一枚还在。”
他从衣领里拿出那枚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平安铜钱,这一枚还是他做沈月溪义兄时,她赠予他的。
“这一枚是我在洛阳求来的,多戴一枚,多一份平安。”沈月溪执拗地为他戴上。
裴衍洲于这些事上对她亦从来是顺从,他低下身由着她为自己戴上这一枚平安铜钱。
沈月溪戴好以后,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在他的唇上摩挲了一下,“衍洲,你要平安回来,我和孩子在洛阳等你。”
裴衍洲朝外走去,就在他快要消失在夜色中时,又顿住了脚步,他转过身,唯有一双眼眸折射着昏昧的夜光如狼一般凝望着沈月溪,突兀地问道:“我若死了,阿月可会改嫁?”
沈月溪怔在了原地,耳边犹有他的那一句便是死了也不许她再嫁的话,她负气地说道:“裴衍洲,你一定要回来,你若不回来,我便带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
裴衍洲眸色一沉,几乎只是眨眼的一瞬,重新回到了沈月溪的跟前,撕开温柔的克制,狠狠地回吻了沈月溪,他用的力度很大,近乎撕咬,没一会儿便将沈月溪的唇咬成了艳红色,等他放开沈月溪时,她唇色泛着水泽,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眸色变得更深,对沈月溪说道:“阿月,你只能是我的,便是死了,你也只能和我葬在一处。”
沈月溪有些恍惚,眼眸不眨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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