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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唯有她。
“郎君?”沈月溪还惦着脚尖,使不上力气地将半个身子的重量托付在了裴衍洲的手中,即便如此,她并不觉得害怕,满目信任地看着他。
裴衍洲的眸色在白日里却转了一瞬的幽暗,略微沙哑地说道:“阿月今日很好看,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阿月为我容,我为阿月死……”
沈月溪愣怔一下,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郎君莫要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
裴衍洲在她的手心里印了一吻,轻笑着问道:“阿月还未说,今日来寻我是为了什么事?”
沈月溪没料到他突然提及,讷讷着道:“没什么……你先放开我,我这般踮着脚不舒服。”
裴衍洲改成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厢房走去,“可是有人传话给你了,说那些个太守动了歪心思?”
沈月溪没有作响,直到进了屋关了门,她才正色道:“是郎君叫人将话传到我耳里吗?”
裴衍洲手指摩挲着腰带上的玉石,没有否认。
沈月溪凝目注视着他,良久,慢慢说道:“衍洲,我并非大度之人,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你……”要另娶,还请等她离去。
裴衍洲没让她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搂住她的腰,说道:“那便好,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妻子。”生生世世。
沈月溪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想起前世今生他都说过这句话,从前她是不信的,而现在她愿意去相信,哪怕将来或许会变。
又想起前世自己早早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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