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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睡醒了?”
沈月溪回神望向裴衍洲,英挺的男子站在昏暗的光晕里,被夜色包裹,神色不明,她忽地便想起了前世被他带到宫殿后的那些夜晚,男子亦是这般模样。
她试探着喊道:“越王?陛下?”她有些怀疑眼前的男子是不是同她一般,有前世的记忆。
裴衍洲隐在暗处,盯着她眼底的揣测,片刻之后才走到了沈月溪的面前,所有的暗色都被他藏起来,他似是不懂她在试探什么,疑惑地问道:“阿月在喊什么?阿月可是方才听到了什么?”
沈月溪多看了几眼神情平淡一如寻常的男子,裴衍洲从面上到眼底都没有一丝波澜,或许是她想多了——也是,若是裴衍洲亦是重生,必然会对大齐灭在他人手上感到惊奇。
她站起身来,眼中的忧愁却是更甚,“我方才听到……大齐要被灭了?”
“嗯,阿月不必担忧,大齐灭了与我们并无坏处。”裴衍洲不咸不淡地应着,他的大掌轻轻抚在她的青丝之上,“以前……那个兴国寺的江湖骗子是说你二十岁之前不能离开汾东?”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来了?”沈月溪心不在焉地问道,她如今并无心思去回想这件事。
裴衍洲将她拐入怀中,没叫她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光,“随便问问。”
沈月溪轻点着头,满脑子皆是是前世今生的不同之处,她双手紧紧攥住他的前襟,忐忑地问道:“若是……我当初没有将你带回沈家,郎君原本是打算去哪里的?”
她前世早早嫁到京城,对天下的形势一无所知,这会儿只恨自己当初太过闭塞,全然帮不上裴衍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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