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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洲嘴角下挂, 显是不愿意与她谈论这个问题,更不想将那块玉佩还给沈月溪。
二人之间沉默良久, 空气似也有些凝固, 沈月溪也有了一丝气恼, 再低头看向裴衍洲的那双手,终究是心软地说道:“既然郎君不愿意给我,那能否代我好好保存?”
裴衍洲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算是把这事应下了。
沈月溪也不再纠结于这件事,她存心缓和气氛,问道:“郎君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裴衍洲停顿了一下,他并不知晓自己是哪一日所生,前世即便成了帝王,他也不曾做过寿。
“我与阿月同一日。”他这般答道。
“啊?”沈月溪感到了窘迫,他为自己费心准备,而她竟连他与自己同一日生辰都不知道。
裴衍洲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愧疚,上前将沈月溪揽进怀里,“阿月若是吃饱了,我们就回房。”
“回房做什么?”沈月溪并不明白,可当她再次对上裴衍洲的时候,她便沉默了,男子眼中的欲是不加掩饰的,就是如她这样不看人脸色的,也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月溪的脸刷得绯红,“郎君,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怎么尽惦记着这件事?
“我早好了,阿月不放心,可以回房检查。”裴衍洲在她耳边轻语。
沈月溪的脸便更红了,忍不住嘀咕着:“从前都不知道你这般不正经。”
裴衍洲低头便咬了一下她的耳廓,似乎是存心让她看看他还能有多不正经,沈月溪轻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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