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便将拧干的巾帕递上。
沈月溪习惯地接过来,手上却无力地没能接住巾帕,还好裴衍洲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了巾帕,淡然问道:“怎么这般不小心?”
他自然地展开巾帕,细细擦过她那张巴掌小脸,沈月溪总觉得裴衍洲看着她的眼眸有些奇怪,她暗想着,自己昨日早早便睡了,并未做什么呀……
“阿月可记得昨日睡觉时说了什么?”裴衍洲忽然发问。
沈月溪愣了一瞬,想了想,茫然地摇摇头,不确定地问道:“我只记得你半夜回来,我同你说了两句……好像是问你有没有事?你……没事吧?”
她见到冷面郎君的薄唇略微有些肿,像是被咬破的,不会是她睡糊涂了就把他给咬了吧?!
裴衍洲看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她不记得睡前最后说了什么,他盯着她了许久,看得她一脸心虚,只娇娇地上前道歉着:“我……昨夜里兴许是睡糊涂了,不是故意咬你的……我给你消消肿……”
“阿月打算如何给我消肿?”裴衍洲不设防地靠了过来,沈月溪又在他眼眸中看到了奇怪的神色。
她狐疑地看向他,除了嘴唇微肿,依旧是平日里的面无表情,看上去再正经不过,她犹豫着问道:“涂点药?”
裴衍洲微微低头,眼见着便要亲到她的唇,却又直起身来,说道:“不必了。”
说着,他便朝门外走去,一开门就看到了候在门外的陈无悔。
陈无悔天生大嗓门,在门前便问道:“主公,那个刘毅寿如何处置?”
沈月溪跟在后头,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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