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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洲点点头,说道:“我们从胡燕山回汾东。”
沈南冲立刻反对道:“不成,从胡燕山回汾东固然要近许多,但是胡燕山的山匪彪悍,朝廷连剿数年,折损兵士数千人皆无功而返,我们区区三人根本无法过去。”
裴衍洲淡然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仗着天险,若将那帮山匪收为我用,还能抵挡一阵齐军。”
沈南冲眉头紧锁,左无问却十分感兴趣,劝沈南冲:“横竖沈太守的命都是郎君救回来的,不如舍命陪君子一回?”
沈南冲被哽了一下,他转眼看向还年少的义子,沉稳坐在那里的裴衍洲泰然自若,竟叫他稀里糊涂地便跟着裴衍洲一道去了胡燕山。
高瘦的少年身形灵活,从胡燕山另一端的悬崖峭壁攀岩耳上,爬到山寨的后端,峭壁千尺,若非有裴衍洲带路,沈南冲根本不知晓胡燕山竟可以这样上来。
“就算攻其不备,我们人也太少了,不若悄悄……喂,衍洲,你别意气用事——”
沈南冲觉得自己算得上见多识广,却未曾想还是被自己的义子给惊到了——
一身玄色净面长袍的少年手执双刀,一柄长刀,一柄障刀,长发高束,眉眼无情,单枪匹马直入山匪的营寨。蜂拥而至的悍匪不过是在眨眼间便倒了一地,血水在地上凝成河,残缺的尸体垒叠。
杀神!
沈南冲唯能想到这二字,不单单是沈南冲,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山匪也被裴衍洲震得不敢轻易上前,明明他们人多势众,硬是被裴衍洲的那一身煞气所镇住。
直到那一柄染血的长刀架在寨主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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