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
“义父……”
在满面忧色的人群散去时,沈月溪和裴衍洲几乎同时叫了一声沈南冲。看似平静的沈南冲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苦意,他轻叹了一声,笑着安慰女儿:“阿月莫担心,这事与你们无关。”
他又看向裴衍洲道:“从现在起,你去跟着东军营的姚将军,若是我有事去了京都,你便帮我照顾着阿月。”
裴衍洲点点头,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异样来。
沈南冲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到了京都,在朱烙死后的第十日,自京都来的禁卫军疾行便到了汾东,朱烙的身份毋庸置疑,这些人来并不是为了确认朱烙的身份,而是要押沈南冲与陆焕武去京都当着齐帝的面亲自解释。
沈南冲做了这么多年的臣子,多少了解齐帝的行事作风,在禁卫军来之前,他便已将裴衍洲与沈月溪安排在了别处,所幸禁卫军也只奉命来抓他与陆焕武两人,并不波及其他。
临行前一夜,裴衍洲悄悄潜入被禁卫军团团围住的沈府,单独见了沈南冲,他问道:“义父当真要跟着他们去京都吗?”
“胡闹,你不该来这里。”沈南冲低声斥了一句,又长叹一声,“若我真出了事,阿月便要托付于你,待她及笄后,你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便好。”
“义父明知危险,为何还要去京都?只要不出汾东,便是禁卫军也奈何不了你。”裴衍洲躲在暗处轻声问道。
沈南冲的屋内未点灯,他身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沉默,许久后方道:“他是君,我是臣。”
他明白义子的意思,可忠君为国是汾东沈家印刻于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