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起去露营,他打篮球,我一定会到场,学校安排我们一起组乐队,排练,表演,他在后面打鼓,我在前面跳舞唱歌,我们形影不离。”
夏言指尖都出血了,粘稠的,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夏情。
夏情看着她道,“你一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部队吧?其实他原先是计划考美术学校的,他的油画画得很好,可惜闻老爷子,也就是他父亲,把他扔到部队去,他不想闻敛留在京市,以免阻碍他的大儿子闻颂先继承闻氏集团,他是被迫改变了命运。”
夏言浑身发抖,她从不知道这些,她更没见过别墅里有任何关于画画的工具,她对他的过去以及家庭一无所知。
夏情看夏言的表情,她抬起手,亮出了手腕上的红色绳子,说道:“这个,是我们乐队组成的时候,我买的,他也有一条,你回去,你可以去翻找一下,或许会被他藏在书房里。”
夏言定睛看着那条红色绳子。
这条红色绳子,是的,夏情戴了很多年,从不曾摘下。夏言只觉心脏被狠狠地揪着,夏情从一旁取了一个画框,放到桌面上,挨着巧克力蛋糕,说:“这是当年他画的。”
夏言僵硬地转过头,入目的是穿着一袭婚纱裙的夏情捧着花看过来,婚纱裙,跟梦里的画面相叠。
他曾幻想过夏情为他穿上婚纱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