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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一下嗓子,绕过这个话题,直接问是怎么回事。
赵立更加口齿伶俐一些,直接告诉谭廷,因着江西舞弊案和今岁的春闱两桩事靠得太近了,还有不少落了榜的考生认为,合该今次名额都给庶族寒门才是,不能朝廷罚了涉案的江西世族,却没有给寒门以优待和补偿。
似江西舞弊案那般的事情,何止一件两件,这些年寒门书生的科举,在世族官员的严控之下,步履维艰。
现今只是罚了他们根本不够,他们朝廷给要更多的补偿,以平息这多年受到的压迫与委屈。
谭廷听着,揉了一下太阳穴,问了一句。
“有这般想法的人多吗?可有闹出什么事来?”
何冠福告诉他,闹事倒是不至于,但是不少考生还都在京畿滞留,没有回乡,他们多聚集于寒门书院,而各地寒门书院之间相互书信联通,势必还有不少各地的寒门书生也生出这般想法。
赵立补了一句。
“说起来,寒门不是不信任朝廷,是不信任世族了。”
一样的,世族又能有多少善意,看待这些要与他们分庭抗礼的寒门庶族呢?
惩治恣意妄为的世族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缓和两族关系,才是长久之计。
谭廷又问了两人一些情况,揣着满腹心思回了家。
没两日,这件事情便被更多官员反应到了通政司。
谭廷以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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