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从后罩房回来,夜色深重,月光远而清,轻轻淡淡地铺洒在寒冬中的房檐黛瓦青石路上。
项宜抬头看去,一轮残月低低悬在半空。
她突然问了一句。
“今日是二十几了?”
替她打灯笼的小丫鬟愣了一下。
“夫人忙忘了,今日是二十五了。”
二十五啊......
回程的后半程,项宜没再让小丫鬟挑灯,遣了她回去睡觉,自己一个人踩着清浅的月光,缓步回了正房。
她回去收拾了一番,谭廷才回来。
从出事那日之后,这房中越发静默无边,房中除了浅淡的呼吸和偶尔的脚步声,就好像没有人存在一样。
尽管忙碌了一整日,谭廷并没有立时休歇的意思,站在书案前悬臂写字。
项宜依旧坐在窗下的交椅上,挑了盏小灯,不紧不慢地做着给妹妹项宁的针线。
房中的气氛仿佛凝固。
没有人打破这死寂。
直到近三更天,谭廷才从书案前走了回来。
两人同往日没有分别的洗漱宽衣,项宜在他之后也吹熄蜡烛进了帐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