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亦重了起来。
窗外的槐树受不住寒夜的风了,枝杈摇晃地几乎折断,任风卷席。
他比三年前更加有了力量,大掌贴在她纤细腰间,汗水滴滴落下,项宜浑身如散,几乎脱力。
半晌,劲风才在低低闷哼之后,停了下来。
他起身去了浴房。
项宜腰间发酸地厉害,可还是起了身,披了衣裳,把帐中床褥一应换新。
谭廷很快从浴房回来,目光在床前人身上微微落了落。
她穿了单薄的中衣,额角滑落的汗水将青丝粘在侧脸,在月光里似乎浮现些许不易之感。
谭廷心下微缓。
她在他之后去了浴房,回来照旧睡在了床边。
锦被下,似还残留着方才的亲密潮热。
谭廷目光转落在枕边的女子身上。
他想,项家的事情还是应该再提一下,毕竟以项家的处境,她会想要的……
谭廷正想着如何开口,却见她刚闭起眼睛,似乎无意说任何话,疲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谭廷微讶。
翌日一早,族中有事早早请了谭廷过去。
项宜照旧先去给赵氏请安,然后打起精神打理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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