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擦擦脸起床,村长让你们去谷场,肯定是有话要说,你们抓点紧,别耽误了。”
夕阳西下,破旧的谷场被镀上了一层橘红色的余晖。
仍有不少人留在这边聊着赵阳的事,而赵阳的遗体已经被推车推到了谷仓的角落,上面盖着一块白布,妈妈跪坐在旁边几次哭的昏厥过去,爸爸则一脸愁容,脚下有不少散乱的烟蒂。
谢嘉懿和段瑾瑜因为睡觉耽搁了一会儿,几乎是最后来的,但围观的人看到他们后,还是自觉让出了路,示意他们到前面去。
等到挤进人群,谢嘉懿这才发现村长身边站着的全都是昨夜参加了巡山的人。
“安静。”村长年逾七十,腰间别着一杆旱烟袋,嗓音嘶哑,但穿透力很强,在听到他的话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谷场里只有赵阳妈断断续续的哭声。
村长:“阳子的模样你们也见到了,这事不是头一回发生在村子里,是先祖再一次显灵。”
闻言,一直在哭的赵阳妈望向这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被自家男人一把按住,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这个不算插曲的小插曲被谢嘉懿看在眼中。
大多数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赵阳还是家中独子,父母的爱全都给了他一个人。现在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换成哪个父母都不甘心。
看赵阳妈的样子,估计是不太相信所谓的先祖显灵、认为这事是人为的,可在这样的村子里,村长的话就是铁律,反抗的话肯定没有好下场。赵阳爸不是不爱孩子,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能没了孩子再把媳妇儿搭进去,所以才在发现端倪时制止了媳妇儿。
谢嘉懿心说社会好歹是进步的,至少从现在来看,村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所谓的信仰了。
村长:“阳子做了什么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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