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给你自由。谁知你这个没良心的枉顾我的一片苦心,竟然要嫁人。”聿琛一想起这个便来气,忍不住揪她的耳朵以示惩罚。
烟景想像鹌鹑一样把脑袋缩在脖子里,无奈被他揪着耳朵,只得喊疼求饶才作罢。
“登基之后,我只册封了安莹为贵妃,她没有坐上后位,必然会视你为眼中钉,安莹背后的势力是煊赫的安国公府,皇后之位旁落,安家的掌权派安瑄自然是无法容忍的,皇考还在世之时便甚为宠信安瑄,安瑄在西南和云贵一带镇守多年,势力深厚,培植了不少亲信党羽,他怙势营私、狂妄专擅,是个不小的祸患,我欲将其扳倒,作为整饬吏治的第一大案子,不仅可申明国法,亦能让人心知惧,只苦于未有足够的罪证,只能将其放虎归山。
若你还在京中,安家的人必会对你虎视眈眈,甚至做手脚,在未能将安瑄彻底扳倒前,我不好将安家如何,不然势必会打草惊蛇,所以送你去皇陵倒也是个两全之策,虽则清苦,却可以避开风头。
再有一点,皇考病重之时,其实我已经收到几封弹劾柳燊的奏折,皆按压着未发落,柳燊若获罪,必然会牵累到你,我不想你受到惊吓。只没想到我在皇陵布下重重防守,依然防不住季扬那小子向你泄密。”
他口气转为歉疚,“柳燊受人诬陷下狱那段时间,我知道你一定过得很不好,此事是我亏欠你了,日后容我好好地补偿你。”
烟景听了只觉得心中咯噔咯噔地跳,前朝和后宫的水向来深得很,她一个五品小官的门户出身,来京不久,根基又浅,在天子脚下那些权贵大家族的眼里就跟只小蚂蚁一样,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只消动动手指头就捏死了,若非聿琛如此悉心保护她,她早死了百八十回了,想到此,她禁不住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聿琛感到她的一些不安,抚慰道:“已经没事了,今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聿琛送她去皇陵的背后,是一场朝局斗争的博弈,安莹也并非如她所见的那般贤德大度,而是在忌恨她,所以聿琛送她去皇陵看似冷落她,实则是保护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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