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原来他妈这么忙,我自闭了。”
“我当代活寡妇,呵呵。”
她吧啦吧啦一大推,桌上的空酒杯摆了一串,还不过瘾,又叫着服务员上了一壶。
周语和几个朋友be
like
不敢说话,默默地等尤幼吐槽完,忍着又不敢笑。
“这么想他,直接给他打电话呗。”旁边的一个朋友提议着。
“万一他静音了怎么办,嗝,又或是打扰到他工作了咋办,我可不能做那种娇纵任性的女朋友,懂吧!”尤幼撑着脑袋,偏头和朋友理论着。
得,说不通。朋友朝另外几个转达着眼神,大家都不再劝她了,没有人可以叫醒恋爱脑的。
就在朋友眼皮底下放纵着喝酒,尤幼成功醉了。
然后开始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把其他人都吓坏了,周语连忙挤过来揽住她哄着:“怎么了我们又又宝,不哭不哭啊。”
尤幼已经喝醉不清醒了,小声抽泣哽咽:“好想见他,又不能去见他。”
头大,又来...她上辈子可能真的欠了尤幼什么吧。
拍打着尤幼的背安慰着她,另一只手翻着上次存下来的路轶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嘟。
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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