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母亲的遗书里只有一句话,即使死亡也无法让我们分离。
她已经承受的太多了,白非辞和应煊都靠着她维持着人的模样。她原来只能在自己身边才能得到放松,现在,却被他亲手摧毁了这个可能。
囚禁她,是他始终无法改变的私心,也是能够让她看清他的方式。
他曾经以为他可以拯救她,现实却是,他拯救不了她,她也不需要他的拯救。
是她不断地拯救自己和别人。
竺奚抚摸着白清素的眼角,放开她是个最好的选择。
她总会明白:他的存在对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没有了他,她也会过得很好。
她已经告诉了应煊一些消息,很快应煊就会过来,理直气壮地带她离开,这一切也会随之结束。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温柔似春水流经封冻的大地。
竺奚刚想抬头,脖颈上忽然一紧,他微愣,低头是白清苏却已经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在只有月光照亮的室内熠熠生辉,仿佛能够看清他心底隐藏的一切。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搂住了他,让自己的胳膊和腿缠紧了他。
她的唇随之而上,将他喝止的话语被迫中道崩阻。她伸手扯开了他的睡袍,微凉的小手如同灵活的游蛇一下子就握紧了他脆弱的阴茎。
他在她努力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候,恍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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