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这个时期的欲望比不上江淮,高潮一次就满足了。
江淮不是,江淮是随做随应,连他自己都记不清,连漪住他们家一晚,他要手冲几次。
但第二天,总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像又活了一样。
两个人定的八月去旅行,日子一天天推进,行李也着手收拾起来。
连漪和江淮去超市买东西,江淮对着一排安全套扫货的样子,震惊了连漪。
十几盒,他当她是什么?
连漪躲得远远的,让江淮一个人付款。
走在回家的路上,连漪问:“你也不嫌不好意思?”
江淮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这有什么,性欲每个人都有,有什么可遮掩的。”
连漪认同江淮的话,既然人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为什么要悄悄说,为什么要觉得很羞耻一般?
“江淮,你是不是有一些恶趣味?”
江淮拉起连漪的手,问:“什么叫恶趣味?”
“就是你喜欢从我后面进,”连漪停顿了一下,踮起脚尖,在江淮耳边说,“还喜欢让我跪着。”
江淮响起昨天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不是嫌他不行,反而是嫌他侮辱人,便笑出了声。
“那你就说爽不爽。不许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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