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把腿放下来,冲沉听眠说,“放心,我一定会让他道歉的。”
连漪站在门外,觉得江淮每冲沉听眠说一句话,就是在朝自己的心开枪。
她的罪名是愚蠢。
她竟然相信江淮是为了她好,其实,他只是为了沉听眠不给骆猛道歉,才和对方打赌追得她。
她把她的真心都交付了,才知道这只是江淮开的一场玩笑。
门外不知谁朝房间的玻璃上踢了一脚足球,玻璃像连漪的心一样稀碎,宋江骂了一句,“他妈的谁啊?”
开门的时候,看到连漪站在原地,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宋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转身看向江淮。
江淮也是一愣,他看着光影中的连漪,心里一片空白。
连漪照旧没说话,没表情,转身就走。
这下,终于眼见为实了。
她回到教室,不顾同学们的眼光,把自己的桌子拉到了教室最后,一个人在后面单坐,让江淮在前面单坐。
同学们看了,有些唏嘘,但大多数都觉得是年级第一和第二在作妖,大家默契地都没有想歪。
连漪回教室不久,江淮就追了回来,他看到自己的单个桌子,便明白了一切。
江淮想找连漪说个清楚,可才发觉他们说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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