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单挑,可他们一群人,江淮只有自己一个,是单挑,还是一群打一个,可想而知。
骆猛不是善茬,不仅在学校内部打,还跟外校打,江淮一定不是对手。
连漪想,虽然这个家伙昨天表现很差劲,但她还不想让他死。
他坏,但罪不至死。
收拾完东西,连春玫开车,连漪悄悄的脚尖点地,悄悄跳了下去,沿着寂静的道路,返回去找江淮。
连漪给江淮打电话,每一通都无人接听,她急得快要落泪时,电话接通了。
连漪擦了擦眼泪,不可思议地问:“江淮?”
江淮“嗯”了一声,说:“看身后。”
连漪转过身,看到江淮浑身是土,嘴角带血,脸颊还有些乌青,笑起来更邪魅了。
连漪跑过去,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
路上偶有车辆来往,有鸣笛声响起,连漪想起江淮从她家里出来的那个早上,她说要分开走,他路过她的时候,也鸣笛了,鸣了叁下。
连漪问江淮,为什么是叁下,江淮说,“叁下可以有很多意思,比如学校见,你好呀,再见啦……你想理解成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连漪说,“那也可以是我爱你的意思吗?”
江淮笑了,没说话,更没有否认。
连漪又想起两个人睡在一起的那晚,她可怜兮兮地说,江淮,没有人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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