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孕期出轨。
他当时的话我记得很清楚:「雪梅,我只是一时没想清楚,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相信我!」
和很多男人认错的态度相似,大概也和他们的觉悟相似。所有的承诺只是嘴上说说,过后又会变成一个犯了“普通”错误的男人。
我不该参与夫妻之间的争吵,我也明白勾老师肯定不想让我看见那一幕。可是他争吵间对着孕妇推搡出手时,我就忍不住冲上去挥了一拳。
指骨擦在他的颧骨上,被他的眼睛刮伤,我的手很快流血,可我不觉得痛。
那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出手相向,想要保护我心爱的勾老师。
很奇怪,关于那天的细节我都记不住了。
我只记得我的血气方刚之后,勾老师整个人变得很沉闷,在梦境一样闷热又狂躁的高叁结束那天,我们分别了。
这几年她一直在外地四处游走,我也远离我们相遇的那座城市。谁都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落脚的地方,都是在找在看,在慢慢摸索。
恍惚间天边一束日光破开迷雾,在湖面上映出粼粼波光,我忽然笑了。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有故乡的人很幸福,能找回最初相遇的人也很幸福。”我回复黄奶奶,带着许多掩藏的羡慕,“虽然孙爷爷有些顽皮!”
我故意调趣,黄奶奶哈哈笑出了声。她扯了下腰上有些褶皱的旗袍料子,转过那张花白而慈祥的脸问我:“昨晚上说的等,是在等某个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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