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只不过是个生物学上的标志而已,就像我满18岁的那天,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还是要靠家里养着,去投入一段新的学生生活。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长久地告别你。
她嘴唇翕张,化作释然微笑。
“一藤。”
“嗯。”有些紧张。
“你成长得很好,比我能预想到的还要好。作为老师,我很高兴。”
心情像是过山车,白天被张浩然拿捏,晚上又交到她手中。
如果没有那句“作为老师”,我大概会高兴得跳起来。多了这一重限定,好像关系又被圈锁在原地,毫无变化。我只能保持着社交中的体面,谢谢她的称赞。
这顿饭吃得很快,久负盛名的餐馆偶尔也会有些脱离实际,不那么美味。
出门后,我们在学校后门的长街散步。
夏天之所以是最盛大的季节,一部分就来源于这种强制的高温。
夜月代替太阳轮值,再柔和阴冷的月光也没能驱散白天积攒的热度。余热在空气中挥发,我们都像都罩在蒸屉里的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少了紫外线的照射,皮肤至少不必被晒得通红发痒。
我们捡了条人少的路走,沿途只看见一些出来玩滑板的高中生模样的小孩。静寂的街道里回荡起塑胶轱辘滚动的声响,笑声越过我们,冲向前方。
我和勾老师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着,我这才知道她这些年来去过的地方,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那些存留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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