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的捉迷藏,这种追赶游戏一度成为我当时最大的乐趣。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勾老师搞不定我,教导主任却未必。
他修炼多年火眼金睛,总能在各种意料不到的地方跑出来,逮住我,痛骂一顿,然后又让勾老师来“赎”我。
可能就是这种不服管教,我在刚转到一中没多久就交到了朋友。
他叫卢越,比我更混。我混日子是因为没有目标,他的话,应该只是觉得酷。
青春期的猪头男孩们总是习惯用暴力和冷漠伪装自己的虚无,他就是其中的典型。
我几乎每周都能看见他手臂上脸上的新伤,不用我多问,他就会主动告诉我,那是跟人家干架的勋章。没错,勋章。
他偶尔也会找我陪他一起去街上溜达,我对于那些东西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去了也只是听他介绍谁谁谁是哪个学校数一数二的大哥,道上混的,认识谁谁谁,名气很大。
当时的我对此表示惊讶,给出的反应让卢越很满意,这小子就滔滔不绝地带我认识所谓的朋友。后来也因此惹出了祸事。
对于这样的热血澎湃的青春期男孩而言,除了干架,大概就只有挥洒汗水有些吸引力。
高二开学一个多月的时候,学校办了场运动会,卢越主动报名了800米接力,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后来我才隐约察觉到,他应该是想在女班长面前表现一番。
每年的运动会都有很多项目,有两项永远缺人:女子铅球和女子3000米。
当时的体育委员是个体格很大的男生,脾气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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